●耶,为了给期中考攒人品我又复活了
贰.踏尘
“小二。”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走进了这家酒楼,钱袋往桌上一放,轻轻撩起斗篷,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来嘞!”伙计应了一声,下意识就看了过去,正好看见那人摘下兜帽,倒是个清秀俊逸的儒雅公子,微微垂着眼帘,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请问客官要点什么?”伙计微微躬身,把手中的毛巾搁到肩膀上,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灿烂笑容。
“你们这里有白切鸡吗?”男人手微微撑着桌面和伙计对视着,没有丝毫的自视高贵,温和到毫无棱角的目光总会给人他是极认真的听你讲话的感觉,仿佛自己说的是什么许诺般郑重。
“当然当然。”伙计连忙应到。
“那好,白切鸡。”男人视线往上瞟了一下。
“一碟花生米,米酒,选上好的。”他微微点头,“麻烦了。”
伙计走后,男子的手放到了桌面上,指尖有规律地敲击了桌面一会儿,不动声色地向环顾四周,确定了没人在注意自己以后从长袍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块扁扁的圆形物体。
那是一块玉佩。就算是不懂行的人来看,都会赞赏两句。玉佩通体洁白色泽极好,寻不出半分瑕疵。更可叹的是那雕工,细致入微的镂花,古朴大气的图案,线条圆润顺畅。好玉本来就难得,更何况这雕工还极妙,一看就是宫里头的东西。
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
九尾白狐,轻叼一叶。
京城叶家。
“世子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本来只是自顾自热闹的酒楼一下躁动起来,人们一个个抛下桌上的酒菜涌出酒楼。男子心中诧异,走到窗边看出去,只见到路上不少少女则扒着窗户悄悄探出头,个个都是隐藏不住的激动。
叶秋就是这样突然出现的。
清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急促却不慌乱。淡淡的烟尘飞扬,夜一般黑的战马闯入视野,昂首挺胸迈着它的步子快速袭了过来。
马背上的人一手持鞭,一手拉着缰绳。未褪下的银色铠甲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男人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正好错过马背上的人投的饶有兴味的目光。等男人适应好了后,
只看见那少年刚刚好好收回目光,那之中或许夹了几分戏谑之意。
说是“少年”,也只是按照身形来判断而已。若是情报无误,这世子叶秋,也只是个在应当气盛的年纪的人罢了。
男子又摩挲了把藏回到衣袖内的玉佩,确认了那骑马的人的脸上的狐狸面具正是一样的图案。
“唉,就是可怜了还没尝一口的白切鸡。”
男人笑着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穿白衣的人行的飞快,踏下的步子悄无声息。
“管事。”
那人就此停下,回身转向呼唤声来的地方,面上的神色不变。
银色的鬼面具在强烈的日光显的有几分狰狞。
“世子到了。”
“哦?”管事发出意味不明地轻哼,“终于到了?还以为他又在半路跑路了。”
那传话的侍女一脸冷汗。这管事一向温文尔雅,从来不为难他们这些低等下人,可每次提到世子就好似变了个人,各种不满,也根本无视了尊卑之礼地直言世子的种种不适。要不是他们这些人念他平日里的好不去告发,就这放肆无礼的言论就足以管事掉好几个头。
但站在这里听管事抱怨也是可能殃及池鱼。
侍女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开溜的借口,顺便暗自数落了把这差事推给她的小姐妹。
索性管事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絮絮叨叨很久,赶着就要去接世子,让她下去去催厨房那里好好准备晚上的家宴。
侍女盯着管事又快速离开的背景,似乎感觉管事的步伐轻快了许多,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却又没了那份感觉,心中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自言自语道:“这管事不是对世子各种不满么……怎么今天世子回来,好像还挺开心的?”
算了算了,懒得管他。
估计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新出场的两只挺好猜的吧_(┐ ◟ᐕ)¬_
●所以什么时候老叶和习习才能见面呢[•_•]惆怅